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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樂古詩詞鑒賞

時間:2022-10-30 22:26:49 詩詞鑒賞 我要投稿

齊天樂古詩詞鑒賞

  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知道一些經典的古詩吧,古詩可分為古體詩和近體詩兩類。還在苦苦尋找優秀經典的古詩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齊天樂古詩詞鑒賞,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齊天樂古詩詞鑒賞

齊天樂古詩詞鑒賞1

  譯文

  西風拂來,仿若勸說云彩放行一般,云層逐漸退去。遠望東方,金鏡似的月亮將在這晴朗無云的天空中冉冉升起。月色如霜,光照四野,月上的桂樹映入河水中,水月與明月交相輝映,更添幾分風致。夜已深,古驛枯庭里只剩下自己獨自徘徊,孤枕難眠。

  身在故鄉的朋友,在遠方看著這天邊明月,或許也會想起在外的自己。現在還鄉只是夢想,只能用書信把思念傳回故鄉。心事重重,憂慮不安,烏鵲在風中依著殘枝,秋露中的蟋蟀在荒井中發出悲鳴。獨自在月下飲酒,九重天上的月宮一片凄冷。

  注釋

  ⑴齊天樂:詞牌名。又名《臺城路》、《五福降中天》、《如此江山》。《清真集》、《白石道人歌曲》、《夢窗詞集》并入“正宮”(即“黃鐘宮”)。此詞一百零二字,前后片各五仄韻。前片第七句、后片第八句第一字是領格,例用去聲。真定:即今河北正定。

  ⑵涼云:秋云。謝眺《七夕賦》:“朱光既斂,涼云始浮。”

  ⑶天東:東方的天空。李賀《溪晚涼》:“玉煙青濕白如幢,銀灣曉轉流天東。”金鏡:月亮。

  ⑷霜凝:月光撒滿大地,像鋪了一層凍霜一樣白。

  ⑸桂濕:月亮入水。傳說月中有桂樹,故云。

  ⑹冰壺:皎潔之月光。

  ⑺分破:指宋與金南北分疆,山河破碎,猶各自領一半秋光。

  ⑻悲鏡:李白詩《將進酒》:“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此指的歲月易老之謂也。

  ⑼客:客子,自指。

  ⑽許:何許,何處。

  ⑾刀頭:刀環,戰罷還家之意。

  ⑿蠆(chài)尾:女子卷發;此指書法峭勁。

  ⒀定:助語詞,猶“了”也,“著”也。

  ⒁蛩(qióng):蟋蟀。

  ⒂斟酌(zhēn zhuó):往杯盞里倒酒供飲用。

  ⒃九秋:九月深秋。

  賞析/鑒賞

  此詞上闋先從“中秋”寫起。頭兩句即是佳句:“西風來勸涼云去,天東放開金鏡”。其中共有四個意象:西風、涼云、天東、金鏡,它們共同組成了一幅“中秋之夜”的美妙圖畫。其奧妙之處尤在于“來勸”、“放開”這兩組動詞的運用,它們就把這幅靜態的“圖象”變換成了動態的“電影鏡頭”。原來,入夜時分,天氣并不十分晴朗。此時,一陣清風吹來,拂開和驅散了殘存的涼云——作者在此用了一個“來勸”,就使這個風吹殘云的動作賦有了“人情味”:時值佳節,就讓普天下團圓和不團圓的人都能看到這一年一度圓亮如金鏡的中秋明月吧。果然有眼,它終于同意“放行”,于是一輪金光澄亮的圓月馬上就在東邊地平線上冉冉升起。所以這兩個句子既寫出了景,又包含了自己的情愫,為下文的繼續寫景和含情埋下了伏筆。“照野霜凝,入河桂濕,——冰壺相映”三句,就承接上文,寫出了月光普灑大地、慘白一片的.夜色,以及大河中的月影與天上的圓月兩相輝映的清景,于中流露了自己的鄉思客愁。李白詩云:“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靜夜思》),蘇軾詞云:“明月如霜”(《永遇樂》),史詞的“照野霜凝”即由此演化而來,并體現了自己的思鄉愁緒。“殊方路永”一句,語似突然而起,實是從題中“真定驛”生出。臨安出發,過淮河,入金境,便是殊方異國,故云“殊方”;到了真定,已走過一段漫長的路程,但再到目的地燕京還有相當長的路要走,故云“路永”。這個四字押韻句自成一意,起了轉折和開啟下文的作用:上面交待了中秋月色,至此就轉入抒情。“殊方路永”四字讀來,已感到傷感之情的深切,而令人難堪的更在此夜偏又是中秋節!故而“獨在異鄉為異客”與“每逢佳節倍思親”的兩重悲緒就交織在一起,終于凝成了下面這兩句詞語:“更分破秋光,盡成悲境”。中秋為秋季之中,故曰“分破秋光”,而“分破”的字面又分明寓有分離之意,因此在已成“殊方”的故土,見中秋月色,便再無一點歡意,“盡成悲境”而已矣!下兩句即順著此意把自己與“真定驛”與“中秋”合在一起寫:“有客躊躇,古庭空自吊孤影。”月于“影”字見出。驛站古庭的悲寂氣氛,與中秋冷月的凄寒色調,就使作者中夜不眠、躊躇徘徊的形象襯托得更加孤單憂郁,也使他此時此地的心情顯得更其凄涼悲切。王國維《人間詞話》十分強調詞要寫“真景物”和“真感情”,謂之“有境界”。此情此景,就使此詞出現了景真情深的“境界”,也使它具有了“憂從中來”的強烈藝術效果。

  不過,在上闋中,詞人還僅言其“悲”而未具體交待其所“悲”為何,雖然在“殊方路永”四字中已經隱約透露其為思鄉客愁。讀者只知道,詞人猶豫,詞人徘徊,詞人在月下形影相吊,然而尚未直探其內心世界的奧妙。這個任務,便在下闋中漸次完成。它共分兩層:一層寫其對于江南密友的相思之情,這是明說的;另一層則抒其對于北宋故國的亡國之悲,這又是“暗說”的。先看第一層:“江南朋舊在許,也能憐天際,詩思誰領?”起句與上闋末句暗有“勾連”,因上闋的“孤影”就自然引出下闋的“朋舊”,換頭有自然之妙。“在許”者,在何許也,不在身邊也。

  “也能憐天際”是說:他們此刻面對中秋圓月,也肯定會思念起遠在“天際”的我。“詩思誰領”則更加進了一步,意謂:盡管他們遙憐故人,但因他們身在故鄉,因而對于我在異鄉絕域思念他們的鄉愁客思缺乏切身體驗和領受,故只好自嘆一聲“詩思誰領”(客愁化為“詩思”)。從這萬般無奈的自言自語的反問句中,讀者深深地感覺到:詞人此時此刻的愁緒是其他人都無法代為體會、代為領受的。其感情之深濃,于此可知。接下“夢斷刀頭,書開蠆尾,別有相思隨定”,就續寫他好夢難成和寫信寄情的舉動,以繼續抒發自己的相思之愁。這里,他使用了兩個典故:“刀頭”和“蠆尾”,其主要用心則放在前一典故上面。《漢書意欲暗地勸說李陵還漢。他見到李后,一面說話,一面屢次手摸自己的刀環。環、還音同,暗示要李歸漢。又刀環在刀頭,后人便以“刀頭”作為“還”的隱語。唐吳兢《樂府古題要解》說《古絕句》中“何當大刀頭”一句云:“刀頭有環,問夫何時當還也”,即此意。此處說“夢斷刀頭”即言思鄉之好夢難成,還鄉之暫時無法,所以便開筆作書(“書開蠆尾”),“別有相思隨定”,讓自己的相思之情隨書而傳達到朋舊那里去吧。以上是第一層。第二層則把思鄉之情進而擴展。先點以“憂心耿耿”四字。這耿耿憂心是為何?作者似乎不便明言。以下便接以景語:“對風鵲殘枝,露蛩荒井。”這兩句既是實寫真定驛中的所見所聞,又含蓄地融化了前人的詩意,以這些詞語中所貯蓄的“歷史積淀”來調動讀者對于“國土淪亡”的聯想。曹操詩云:“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短歌行》)史詞的“風鵲殘枝”基本由此而來,不過它又在鵲上加一“風”,在枝上加一“殘”,這就使得原先就很悲涼的意境中更添入了一種凄冷殘破的感情成分。至于“露蛩荒井”的意象,則讀者更可在前人寄寓家國之感的詩詞中常見。比如較史達祖稍前一些的姜夔,他就有一首詠蟋蟀(蛩即蟋蟀之別名)的名篇《齊天樂》,其“露濕銅鋪,苔侵石井,都是曾聽伊處”,即與史詞意象相似。因而讀著這“風鵲殘枝,露蛩荒井”八字,讀者很快便會浮現出姜詞下文“候館迎秋,離宮吊月,別有傷心無數”的不盡聯想。作者巧以“景語”來抒情的功力既于此可見,而作者暗傷北宋淪亡的情感也于此隱隱欲出。但作者此詞既是寫中秋夜宿真定驛,故而在寫足了驛庭中凄清的景象之后,又當再回到“中秋”上來。于是他又舉頭望明月,舉杯酌姮娥(即與姮娥對飲之意),其時只見月中宮殿正被包圍在一片凄冷的風露之中。這兩句詩從杜甫《月》詩“斟酌姮娥寡,天寒奈九秋”中演化開來,既寫出了夜已轉深、寒意漸濃,又進一步暗寫了北宋宮殿正如月中宮殿那樣,早就“冷”不堪言了。前文中暗伏而欲出的亡國之痛,就通過“宮殿”二字既豁然醒目、卻又“王顧左右而言他”(表面僅言月中宮殿)地“飽滿”寫出!全詞以中秋之月而興起,又以中秋之月而結束,通過在驛庭中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感,展現了作者思鄉懷舊、憂思百端的復雜心態,具有一定的思想深度和藝術感染力。從詞風來看,此詞也一改作者平素“妥帖輕圓”的作風,而顯出深沉悲慨的風格,在某種程度上帶有了辛派詞人的剛勁蒼涼風格(比如開頭五句的寫景,結尾兩句的寫人月對斟和中秋冷月)。這肯定是與他的“身之所歷,目之所見”,是密不可分的。清人王昶說過:“南宋詞多《黍離》、《麥秀》之悲”(《賭棋山莊詞話》卷一引),從史達祖這首出使金邦而作的《齊天樂》中,就能很明顯地看出這一點。

  南宋開禧年間的一個六月,史達祖與南宋使團離開臨安,前赴金國恭賀金主生日,八月中秋到達河北真定,夜晚住宿在真定館驛中,這首詞就是在館驛中寫成。

  這首詞有兩個寫作背景:一是以一個南宋官吏的身份前往曾是北宋疆土的異國祝壽,二是恰逢中國的傳統佳節——中秋節,這兩個背景注定了這首詞一定帶有十分悲壯的風格。

齊天樂古詩詞鑒賞2

  古詩原文

  相逢喚醒京華夢,吳塵暗斑吟發。倚擔評花,認旗沽酒,歷歷行歌奇跡。吹香弄碧,有坡柳風情,逋梅月色。畫鼓紅船,滿湖春水斷橋客。

  當時何限俊侶,甚花天月地,人被云隔。卻載蒼煙,更招白鷺,一醉修江又別。今回記得。再折柳穿魚,賞梅催雪。如此湖山,忍教人更說。

  譯文翻譯

  相逢讓我如從夢中清醒,吳地的風塵暗淡了我的頭發,倚擔評花,認旗沽酒的娛樂依然歷歷在目。吹香弄碧的西湖,不僅有長堤外的柳樹風情,還有那勝過梅花的月色。簫鼓動地,斷橋上的游客人頭簇動,畫楫船舫,鱗次櫛比。

  回憶當時何止只有俊侶,但時局已換,友人一個個風流云散。眼前國破家亡,只得過一種蒼煙為伴、鷗鷺為友的隱居生活。上次修水一醉,如今又要離別,請你不要忘記去“折柳穿魚、賞梅催雪”。如此好的湖山景色,忍不住讓人感嘆啊!

  注釋解釋

  齊天樂:詞牌名。又名“臺城路”“五福降中天”“如此江山”。上下片各六仄韻。

  兵后:指元兵攻破南宋都城杭州以后。歸杭:指回到杭州。

  吳塵:吳地的風塵。吟發:指詞人的.頭發。

  認旗沽(gū)酒:化用白居易《杭州春望》“青旗沽酒趁梨花”詩意。沽,買。

  坡柳風情:用蘇軾的典故。蘇軾曾兩度在杭州做官,在西湖中修建了一條長堤,把西湖分為里湖和外湖兩部分,并在長堤上種花植柳,建置橋亭,后來堤橋成市,歌舞鼎沸,成為西湖繁華熱鬧的場所。另外蘇軾也寫下了一些詠柳名句,如《蝶戀花·春景》“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之類。

  逋(bū)梅月色:用林逋的典故。林逋隱居西湖孤山,種梅養鶴,其《山園小梅》詩“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是千古傳誦的詠梅名句。

  蒼煙:蒼茫的云霧。

  修江:即修水,在今江西省境內。

  創作背景

  詞題中的“兵后”,即南宋德祐二年(1276年)元將伯顏攻占臨安之后。此時,詞人的朋友童甕天返回杭州。詞人作了這首詞送別。

  詩文賞析

  此詞開篇寫“相逢”,相逢應該有很多話可說,很多事可憶,然而是“喚醒京華夢”。在戰后的京華夢,當指故朝南宋的京都生活。京華夢醒,“吳塵暗斑吟發”。這兩句,飽含詞人的滄桑之慨。以下作具體抒寫。“倚擔”三句,寫了三件令人難以忘懷的趣事:一是“倚擔評花”。宋代的風俗是人皆不戴花,而挑擔賣花者亦眾。當時倚靠花擔,品評著各色鮮花,一種風流趣事。二是“認旗沽酒”。游興既高,自當有美酒助興,覓酒家暢飲,十分風流灑脫。三是“行歌奇跡”。一邊游賞,一邊吟詩,江山處處留足跡,也是風流閑雅。“歷歷”表明一切游樂情事都歷歷如昨。接著由杭州景色轉寫西湖勝景。“吹香弄碧”句先總寫。作者不直接寫花草樹木,而先寫其色彩與香味,便已畫出一幅花團成陣,綠樹成行的絢麗春景圖,吹、弄二字表意準確而形象,和煦的春風吹來陣陣香氣在人們面前展現出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坡柳”典出自蘇東坡。蘇軾曾兩度出任杭州地方長官,寫出了古今傳誦的吟詠西湖的名作,并曾于西湖筑堤名為“蘇堤”。“夾道雜植花柳,中為六橋九亭”說的就是蘇堤景色。“坡柳”依依,寫蘇堤風光旖旎,承上“弄碧”。林逋長住于西湖孤山,酷嗜梅花,并寫出了膾炙人口的詠梅名篇。“逋梅”之典蓋由其傳出。詞人在“吹香弄碧”的景物中特地拈出坡柳、逋梅,使如畫的西湖風光更富于濃郁的詩意,在柳樹、梅花和月色中,都融進了詩人的精神與風度。“畫鼓”二句由岸上轉寫水面。春游時人頭簇動,畫楫船坊,櫛次鱗比,簫鼓動地。“畫鼓紅船,滿湖春水斷橋客”,正是對這種盛況的藝術概括。

  上片寫杭州和西湖景色,下片筆鋒轉向人事。

  “當時”二字點明故事為回憶,表明一種時態。此后雖然江南之地,依舊景物宜人,但時局已換,友人一個個風流云散。“花天月地,人被云隔”兩句以一“甚”字領起悵怨之情油然而生。“卻載”二字由“當時”寫到眼前:在國破家亡之際,只得過一種蒼煙為伴、鷗鷺為友的隱居生活。以“卻”字表明生活境遇的轉折,“更”字則是推進一層。欣逢故人,舉懷暢飲,追懷往事,然而轉眼之間又要在長江邊上分手了,留戀之情引發悲傷之感。以“又別”二字點題,并慨嘆這次相聚何其短暫。“今回”三句,推想別后之事。詞人推想“坡柳風情,逋梅月色”的西湖勝景,在戰后應還會依舊。在此一別,詞人希望友人不要忘記去“折柳穿魚、賞梅摧雪”。“如此”二句看似平淡,卻含有無限悲涼,蘊含著一種興亡之感和家國之恨。

  這是一首內涵十分豐富的送別詞,決非一般離情所能概括得了的。詞人把依依惜別之情和故國之思、興亡之嘆熔鑄于一爐,渾然一體。

齊天樂古詩詞鑒賞3

  古詩原文

  一襟余恨宮魂斷,年年翠陰庭樹。乍咽涼柯,還移暗葉,重把離愁深訴。西窗過雨。怪瑤佩流空,玉箏調柱。鏡暗妝殘,為誰嬌鬢尚如許。

  銅仙鉛淚似洗,嘆攜盤去遠,難貯零露。病翼驚秋,枯形閱世,消得斜陽幾度?馀音更苦。甚獨抱清高,頓成凄楚?謾想熏風,柳絲千萬縷。

  譯文翻譯

  宮妃滿懷離恨,忿然魂斷,化作一只衰蟬,年年都在庭院的綠蔭叢中哀嗚。它剛剛還在枝頭上嗚咽,不一會兒又飛到幽暗的密葉叢中嗚叫,一遍又一遍地將生死離別的愁緒向人深深傾訴。西窗外秋雨初歇,蟬兒驚動的聲音如玉佩在空中作響,又如玉箏調柱般美妙動聽。昔日的明鏡已經昏暗,容貌已經憔悴,可為何蟬翼還像從前那樣嬌美?

  金銅仙人鉛淚如洗,去國辭鄉,只可嘆她攜盤遠去,不能再貯藏清露以供哀蟬了。秋蟬病弱的雙翼驚恐清秋的到來,那枯槁的形骸在世上已滄桑歷盡,還能承擔起多少次斜陽的折磨?凄咽欲斷的啼叫更讓人覺得悲苦,可為什么她還欲獨自將哀怨的曲調吟唱,讓自己頓時承受這無盡的哀傷?而當此之時,她只能徒然追憶當年自己歡笑在薰風中,柳絲萬縷飄飛的美景。

  注釋解釋

  “一襟”句:一襟:滿腔。宮魂斷:用齊后化蟬典。宮魂,即齊后之魂。

  涼柯:秋天的樹枝。暗葉:濃暗的樹葉。

  瑤佩:以玉聲喻蟬鳴聲美妙,下“玉箏”同。調:調整弦柱。

  “鏡暗妝殘”二句:謂不修飾妝扮,為何還那么嬌美。魏文帝宮女莫瓊樹制蟬鬢,縹緲如蟬。嬌鬢:美鬢,借喻蟬翼的美麗。

  銅仙:用漢武帝金銅仙人典。

  枯形:指蟬蛻。

  消得:經受的住

  甚:正。清商:清商曲,古樂府之一種,曲調凄楚。

  漫想:空想。熏風:南風,此指夏天。

  創作背景

  王沂孫生活于宋末元初,切身地經歷南宋國之變,在他個人思想上留下一絲極深的抹不去的痛。他正當報國年華之時,目擊國家的敗亡,黯然傷神,又流落異族之手,情何以堪。該詞即是在這種情況下寫出,以寒蟬的哀吟寫亡國之恨。

  詩文賞析

  “一襟余恨宮魂斷”。起筆不凡,用“宮魂”二字點出題目。據馬縞《中華古今注》:“昔齊后忿而死,尸變為蟬,登庭樹嘒唳而鳴,王悔恨。故世名蟬為齊女焉。”詞中帶有濃郁的'感傷色彩。詞的起筆直攝蟬的神魂,從而避開了蟬的環境和形態。“年年翠陰庭樹”,齊女自化蟬之后,年年只身棲息于庭樹翠陰之間,于孤寂凄清的環境之中處活著。寫蟬在“翠陰庭樹”間的鳴叫聲。它忽而哽咽,忽而哀泣,聲聲凄惋。蟬在哀鳴,如齊女魂魄在訴怨。“離愁深訴”承上“宮魂余恨”,“重把”與“年年”相呼應,足見“余恨”之綿長,“離愁”之深遠。

  “西窗過雨”,借秋雨送寒,意謂蟬的生命將盡,其音倍增哀傷。然而,“瑤佩流空,玉箏調柱”,雨后的蟬聲卻異常宛轉動聽,清脆悅耳,恰如擊打玉佩流過夜空,又如玉箏彈奏聲在窗外起,令聞者極為驚訝。“瑤佩流空,玉箏調柱。”形容蟬聲,它使人聯想到有這樣一位女子:她素腰懸佩,悠然弄箏。這位女子或許就是齊女宮魂生前的化影吧!一度歡樂與“西窗過雨”后的悲哀相對照,產生一種強有力的對比。

  “鏡暗妝殘,為誰嬌鬢尚如許。”是賦蟬的羽翼,出現在讀者面前的卻仍然是一位幽怨女子的形象。女子長期無心修飾容顏,妝鏡蒙塵,失去了光澤。既然如此,此時何以如此著意打扮?不甘寂寞還是心中有所期待?這里的“為誰”和上文“怪”字呼應,實為憐惜。

  上片詠蟬,從正反兩面互為映襯。轉而寫蟬的飲食起居。

  “銅仙鉛淚似洗,嘆攜盤去遠,難貯零露。”詞從“金銅仙人”故事寫入,含意深遠,用事貼切,不著斧痕。據史載,漢武帝鑄手捧承露盤的金銅仙人于建章宮。魏明帝時,詔令拆遷洛陽,“宮官既拆盤,仙人臨載,乃潸然淚下”。李賀曾作《金銅仙人辭漢歌》,有句云:“空將漢月出宮門,憶君清淚如鉛水。”以餐風飲露為生的蟬,露盤已去,何以卒生。

  “病翼驚秋,枯形閱世,消得斜陽幾度”,寫哀蟬臨秋時的凄苦心情。蟬翼微薄,哪堪陣陣秋寒,將亡枯骸,怎受人世滄桑。

  “馀音更苦”,蟬之將亡,仍在苦苦哀鳴,令人頓覺凄苦異常。“馀音”與上片“重把離愁深訴”呼應。“甚獨抱清高,頓成凄楚”,“清高”意謂蟬的本性宿高枝,餐風露,不同凡物,似人中以清高自許的賢人君子。哀音颯颯,苦嘆造化無情,結局竟如此辛酸。

  “謾想熏風,柳絲千萬縷”光明突現:夏風吹暖,柳絲搖曳,那正是蟬的黃金時代。輝光是雖甚,但已屬昨日之黃花,歡樂不再,徒增痛苦而已。

  《花外集》和《樂府補題》中都收錄了這首詞。《樂府補題》為宋遺民感憤于元僧楊璉真伽盜發宋代帝后陵墓而作的詠物詞集。詞中的齊后化蟬、魏女蟬鬢,都是與王室后妃有關,“為誰嬌鬢尚如許”一句,還有可能關合孟后發髻。詞中運用金銅承露典故,隱射宋亡及帝陵被盜事。詠物托意,且以意貫串,無有痕跡。

  這首詞借詠秋蟬托物寄意,表達國破家亡、末路窮途的無限哀思。開始由蟬的形象聯想到宮女形象,由宮婦含恨而死,尸體化為蟬長年攀樹悲鳴的傳說,為全章籠罩悲劇氣氛。“病翼”、“枯形”,是形容飽嘗苦難的遺民形象。最后以寒蟬“漫想”二字,一筆將希望抹去,酸楚之至,有含蓄不盡之勢。全詞以寒蟬的哀吟寫亡國之恨,詞人哀吟,宛如寒蟬悲鳴,既貼物寫形、寫聲,又超物寫意,不失為一首詠物佳作。

齊天樂古詩詞鑒賞4

  [宋]王易簡

  宮煙曉散春如霧。參差護晴窗戶。柳色初分,湯香未冷,正是清明百五。臨流笑語。映十二闌干,翠嚬紅妒。短帽輕鞍,倦游曾偏斷橋路。

  東風為誰媚嫵。歲華頓感慨,雙鬢何許。前度劉郎,三生杜牧,贏得征衫塵土。心期暗數。總寂寞當年,酒籌花譜。付與春愁,小樓今夜雨。

  作品賞析:

  【注釋】:

  王易簡是南宋末的及第進士。南宋都城臨安,有西湖這樣的美景,想必他在春風得意時必多暢游其處。后來作者又歷亡國之事,在晚年著筆,以長安寫臨安,其個中滋味,亦是難以卒言。

  上闋寫清明寒食的景象,以“倦游曾遍”提點全文,說明這是對往事的追憶。

  “宮煙曉散春如霧,參差護睛窗戶。”早晨,宮中煙氣飄散,宛如春霧,參差披拂,籠罩睛窗。“春如霧”,讀為“如春霧”。詞序顛倒,意為增加朦朧之美。這兩句寫的是清明寒食的情景。據史載,寒食的第三天即清明節。南宋宮中風俗命小內侍在閣門用榆木鉆火,先成者賜之金碗和絹三匹。并賜臣僚與臣燭,常謂“鉆木改火”。唐詩人韓翃曾有:“日暮漢宮傳蠟燭,輕煙散入五侯家”。可見唐宮之俗亦如是。這是當日宮廷的一種節日儀式,作者把它加以詩化。“柳色初分,餳香未冷”,是清明景象。南宋時俗,在寒食和清明時,京城家家用柳條插到門上,叫“明眼”。這便是“柳色初分”的含義。餳,即飴糖,是寒食應節食品。“初分”、“未冷”,初,未指程度。“正是清明百五”用“正是”明確點出時令。“百五”指寒食節,據載,和冬節正好相距一百零五日,叫寒食,禁火三日。因而稱之。

  “臨流笑語。映十二欄于,翠顰紅妒”:一群衣飾明艷的游春女子正倚著欄干,臨流談笑,姿色周圍的紅花翠柳感到嫉妒。“十二欄干”,出自南朝樂府《西洲曲》:“欄干十二曲,垂手明如玉。”“紅”、“翠”,如“紅衰翠減”、“綠肥紅瘦”、“慘綠愁紅”之類常用之來代表繁花綠葉,或花光柳色。“顰、妒”兩字是詞眼,作景人合一的描寫,從側面有力地烘托出倚欄笑語的女郎們美艷動人之處。連清明前后爛漫嬌柔的花柳尚懷生嫉忌之心,反襯姑娘們的美貌多姿。南宋時西湖上有很多可以行樂的地方。從斷橋以西到蘇公堤,都種繁花柳樹,都有一些小亭館可以休息。這里自有很多“欄干”和“紅翠”了。

  “短帽輕鞍,倦游曾遍斷橋路”。游而至“倦”,想必次數極多。西湖是杭州人常游之地,有錢人常在這里拋金灑銀,故有“銷金鍋兒”之稱。作者年輕時便是那“銷金鍋兒”的常客。聯系上面,他的西湖之游大概不單是觀賞風景,而包括“風月冶游”在內的。

  “東風為誰媚嫵”追憶完畢,便是感慨。“媚嫵”是嬌美之意。東風啊,你今天又為誰釀就這滿湖春色呢?這一切恐怕都已經與己無關了。歲月無情,人亦易老,感慨系之,前度劉郎,三生杜牧,贏得征衫塵土。境界拓深,抒發出更內在、更深沉感慨:我就象當年的劉禹錫、杜牧,舊地重游,美麗已不見,只剩些塵土,真有恍如隔之感!“前度劉郎”借于劉禹錫的'《再游玄都觀》詩中。“三生杜牧”,黃庭堅曾有詩:“春風十里珠簾卷,仿佛三生杜牧之。”杜牧有詩《贈別》:“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作者把自己比作是杜牧的后身,這大概是指的自己在美好的春日里重到西湖所產生物是人非、難以為懷的感慨。由此引出下文:“心中暗數。總寂寞當年,酒籌花譜。”酒籌,喝酒時用以計數的籌子。花譜,指記載四時花卉的書籍。這里“酒籌花譜”指宴游玩樂之事。自己美好的心愿都已落空,再不可能象以前那樣地宴飲暢游、盡情歡樂了。心境沮喪已極,而“屋漏偏逢連陰雨”這時,夜幕降臨,淅瀝細雨敲打心頭,一股愁悶的陰影不覺悄悄襲上心頭。“付與春愁,小樓今夜雨”,往日歡游,化為今夜釀愁的春雨。詞不直抒而曲筆,使詞意顯得委婉蘊藉,更耐咀嚼。

  這首詞從寫景到抒懷。在寫景時,又以“夜雨”和“曉煙”護睛相呼應,襯托出詞人的心境。作者是宋末進士,國變之后,隱居不仕,屬于“遺民作家”。詞中借對風月冶游的眷念和追惜。寄托自己對故國的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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