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蝶去,兩情相思今作比愛情散文
有一種愛,似紅墻上的曇花,瞬間零落風聲中,帶來悸動卻充滿心痛的牽扯,可就是這樣一種輾轉反側的相思,在云層中穿梭,似霧似煙,飄渺而又執著,最終選擇在最黑暗的地方,扎根在情腸蕩漾的忘川路上,憐惜著生死離別的掛念,即使花開葉不見,葉長花無聲。搖曳在千年的長河睡夢中,而那個男子,悄悄觸動著獨立窗前的自己,手吻著詩書臨窗而靜默,目光中鉆滿多情的蝴蝶瓣羽,隱隱夾雜玉笛泣落的抽噎。想來,“五字詩中目乍成”是每一雙瞳眸的垂涎,恍然覺得,他筆下的女子在陽光中揮手,誘人的嘴角夾雜著酒色。
初戀,在江波的韻紋中期待,時而平靜時而浪涌,那個少女就站在翡翠湖邊,學著柳枝的嬌柔,提起層疊的'羅蘭繡裙,吹起漫天芙蓉的香氣。如今,在單調整齊的衣著里,多了明顯的純凈和疏冷的氣質,少了雅靜的羞澀和唇邊的怯懦。然而,時光易轉,唯一沒有改變的還是一種不變的渴望“一生一代一雙人”。獨占著閣樓,街上雙影情深,閣中附語相誓,在桃花簌簌落地里相戀,在紅豆落淚中相慰。
相思莫相負,在納蘭的《浣溪沙》中,愛是一盞月光中的距離,月光彎起,恰若眉間笑,將鳳眼拉長,述說著棉里意,帕中花。等過金陽的交替,短暫的別離,那雙睜圓的眸子飽含著期盼,同時微微晃動著少些晶瑩。許是那句“別后心期和夢杳,年來憔悴與愁并”的感傷。
讀一個古老而浪漫的典故,《楚辭·九歌·少司命》曰“滿堂美人兮,忽獨與余兮目成。”朱熹注為“言美人并會,盈滿于堂,而司命獨與我睨而相視,以成親好。”風吹過簾鉤,指尖相觸,愛落曲終不悔相思。忽而又想起柳永來,薄衣襯著孤影單行,滿目含情,卻舍難歸,執手囑托紅顏保重,在船舶吹道中依依惜別。可見,在古人的眼中,情字一諾重千斤。可能這也是生來具有的天性和本能,如同那屋檐上的青燕,互啄絨羽,此生不換。
至如今,或許我在沉思,名利中的愛恨是否是毀滅長情中的鐵錘,刺破在胸膛,還要夾帶血肉拉破的滋滋聲,而承諾又是否成了鏡花水月里的談笑風趣。我是不忍而觀之的,世人常把信任兌換成享受,竟也一再貶值。
作比紅燈酒綠,車水流龍的喧囂,我常常把自身寄托于山水田園的村落,陶醉難得清閑一時的清風,春華秋色,流連于筆下的小詞新詩。自然有情,就像禪到中的一草一木,落落有意,春泥互花,又等再一次剪綠的影。就這樣,夢中可以有海,有山川,茶味中也有通曉心思的風景,撫平直至內心寧靜。
聽一首《杏花弦外雨》:“有書生翩翩風流,有佳人獨坐樓閣,有一日擦肩而過,惹來兩情脈脈”。空中柳絮纏綿著蒲公英上的小傘,亦倒是別有情調,流年如水墨,描一筆杏花,畫一輪紅霞,任誰也不清楚明日是一幅怎樣的圖畫。古道巷陌,曾知“明日何其多?”抒心只念珍情二字,也或是昨日,亦或是今時。
一棵成長在年輪里的樹,靜默著,就像千年前的詩人,在紙張中靜默著,靜默著美好,靜默著憂愁,無論哪一種,卻都是最純真的一抹心聲,也是我的一陣陣心痛,那朵彼岸花不知是生了葉還是留了花,坐在書桌前,燈光朦朧,不覺囈語一句“夕陽依舊小窗明”。
夕陽依舊小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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