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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照片散文隨筆

時間:2018-10-13 12:22:49 我要投稿

父親的照片散文隨筆

  父親一生只照過兩次相,并且也只留下了兩張照片,一張半身照和一張全身照。半身照是他20多歲時在焦作的一個國營農場工作時照的,全身照則是他30多歲時和我的奶奶、母親、姐姐四人照的“全家福”。據母親說,這張“全家福”是因為叔叔才照的。那年,叔叔在廣州某部當海軍,因為想家,寫信催要照片,于是,父親、母親、奶奶、姐姐便合照了這張“全家福”。當時因為家里沒錢,父親是事先挑了兩筐蘿卜到集上賣,用所得到的錢照的相。在那個年代,照相對于家鄉貧窮的農民來說要算是很奢侈的事情。

父親的照片散文隨筆

  遺憾的是,父親的那張半身照讓我給遺失了;而那張“全家福”照片二哥保存時又不慎讓雨水淋濕,后來掉色,奶奶、母親、姐姐的形象都不明顯了,惟獨父親的形象比較明顯,雖明顯也只是相對而言,如果在微機上放大,就會發現父親形象的臉部顏色也掉得斑斑駁駁,僅僅能看清輪廓,但已算是很清楚了。

  父親生前誰也沒有想到要保存他的照片,他去世后,我們才想到要保存他的照片,無奈已經太晚了。在上世紀五、六、七十年代,由于我們家里異常貧窮,作為世代靠土地為生的父親當然沒有照相這個閑情逸致,除非是非照不可了。

  父親去世的太早了。父親是1983年去世的,終年53歲。我們家的生活條件也就是從當時才開始好轉的,不幸的是父親卻悄無聲息地離我們而去了。當年,我便離開家鄉,投奔遠在新疆的姨母來了。

  在離開故鄉20年的時光里,我無時不刻地都在惦記著父親的照片,因為我童年在故鄉時就知道父親有兩張照片,料想肯定有人保存。事實上,父親的兩張照片是保存下來了,但是沒有一張是完好的。然而,當我見到這兩張殘缺不全的照片時也已到了1997年。這年,二哥和母親來新疆看我,閑談中,我提及了父親的那兩張照片,使人感到驚異的是,二哥跟我想到了一塊兒了,他當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紙包,從里面抖落出來兩張發黃的兩張照片,這便是我朝暮惦記已久的父親的照片,遺憾的是那張半身照片的關鍵部位,也就是父親的一個眼角的顏色掉完了。另一張照片,即那張“全家福”,在我的印象當中,照片的前排,是奶奶坐在一個高凳上,我四、五歲的姐姐交叉著腿,倚靠在奶奶的身上,后排左側站著母親,右側站著父親,而時至今日,在這張“全家福”上,奶奶、母親及我姐姐的形象,還有那身后的布景的顏色都掉光了,只留下了父親還只是大半身的形象。在我唏噓感嘆之余,還是跟二哥商量著如何加工或翻拍父親的這張照片。

  父親去世時,我已經10幾歲了,因此我對父親30多歲時和家人照的“全家福”時的形象是比較認可的,因為父親去世時是53歲,父親30多歲時的樣子和他53歲時的樣子變化不大。而父親那張半身照片是他20多歲年時照的,顯得很年輕,當時我還沒出生,所以對父親的這張照片感到很陌生,于是便和二哥決定加工父親在“全家福”上的那張照片。為了加工這張照片,我可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為何要加工父親的照片,還真有一些原因呢!爺爺和奶奶便一生中沒有留下一張照片,好在奶奶去世時我已五、六歲,奶奶的形象永遠印在了我的腦海里,而爺爺去世時我還沒出生,爺爺在我的心目中一點形象也沒有,使我終身感到遺憾。我之所以加工父親僅存的照片,就是不愿意讓他的孫輩們連他是個什么樣子都不知道。據母親說,我二哥的長子鵬飛剛懂事時問他的爸爸說人家都有爺爺我為啥沒有爺爺,二哥不能自圓其說,于是便將他帶到父親的墳前,用手指著墳墓說這就是你的爺爺。

  二哥說父親留下的照片實在是太不清楚了,所以一直沒有拿出來給子女們看,惟恐破壞父親在后輩們心目中的形象。我聽后心里很是不舒服,決定一定要加工出來這張照片。

  一天,我和二哥來到在烏魯木齊市新華南路附近開照相館的朋友那里,將父親的那張被雨水淋過的照片拿出來給朋友看,他無奈地搖搖頭說翻拍不出來了,當時我頓然感到頭頂上像被誰澆了一盆涼水。不過,他建議我到北門附近找個會畫像的照此畫一張,然后再翻拍。在朋友的指點下,我和二哥來到北門,找到了一個專門畫遺像的老先生,付了120元錢,讓他照父親的那張照片畫了一張。父親本來是很瘦削的形象,他卻畫的比較胖。天快黑了,看著老先生涂涂抹抹的,將近兩個小時,老先生的眼睛不好使,他不時用一面玻璃放大鏡照著父親這張二寸寬的合影照上的指甲蓋大小的形象,我很難為情,只好就此算完工。此后,我將這價值120元的并不滿意的畫像讓朋友以每張6元的價格進行了翻拍,然后讓二哥將翻拍的四張父親的照片帶回了家鄉。在二哥回家鄉之前,我給他說,日后有時間,再找地方加工父親的照片。

  轉瞬到了2002年,因為先前我對那老先生所畫的父親的畫像并不十分滿意,所以我決定再試圖找人進行加工。聽說五一商場有電腦加工照片的,我找到后,人家說50元一張,我說無所謂,只要加工好,怎料出來后一點都不清晰,根本無法翻拍。后又聽說新疆飯店附近有個照相館能加工照片,我找到后,看到加工照片的是一位大約有四十多歲的女同志,她用鉛筆在父親的這張不太太清楚的照片上描了幾下,說不敢保證加工好。當時我這樣想,諾大的.烏魯木齊難道就沒有一家照相館能加工好這張照片的?在一個星期天的上午,我又來到了新疆日報社圖片社,將所要加工的照片遞上去,人家說一個星期后來取。一個星期后,我前去取照片,不料人家說不好加工,并將預付的50元錢及所要加工的照片原樣歸還給我。回到家后,我很不甘心。又是一個星期過后,在鐵路局附近的一家名字叫做“紅綠藍”攝影部的推薦下,我來到了地處南門附近的“紅綠藍”攝影部分部,一位三十多歲的先生在電腦上精心畫描,不多時,父親的形象出來了,雖仍不十分理想,但比先前加工出來的好多了。這樣,在表示感謝之后,我即刻付了50元的照片加工費,將這位先生加工出來的父親照片帶回了家。此后,我將父親的這張照片讓人翻拍了五張。經過加工并翻拍后的父親巴掌大的照片,終于了卻了我多少年的心愿。

  2002年5月,我回到了闊別了19年的故鄉,給故鄉的親人帶去了多少年沒有見過的父親的照片,使父親真實的形象永遠留在從未見過父親的后輩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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