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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坪寫景美文
明日晚間就要離開西安去格爾木了,這是今春暫居西安后的首次離開,離開前卻不知何因,翩然夢到了四十年前那個童年時生活過的山洼的一角。那里已是臨近河邊的山巒,過了河又是一架高山,筆直而陡峭,光禿禿的,除了細密的小草,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東西。幼年間常常在那山上牧羊,那時走山路猶如屢平地一般,現在想來到有幾分后怕。
離開那山洼已有四十年的光景。四十年來,未曾踏還那片山洼,但時時地還能夢起它并偶有拙作面世。記得夢得最多的當屬紅梅的陪伴行走或是與兒時玩伴的玩耍了,那篇《又夢那山洼》的散文和《青青山洼那莊廓》的詩是對當時夢境的記錄。夢是時時地涌起,情卻在淡淡的疏遠。四十年了,對那山洼的記憶似乎已經很是淡薄了。殊料,在這行將離開暫居之地的時候,卻又翩然夢到,而且還是那么的清晰。記得我是在山對面的村子里,小巷靠北最西頭的那戶人家正在辦喜事,看完他們的事,方知自己是行走在回去的山路上,但那山已被挖掘機開挖了一條寬寬的山道,那個名叫楊家坪的大地邊也已挖開,但新開的路又不從那里走了,是從東邊那個叫花椒洼的山腳下向上攀的,且有人說路面寬六米三。我說:“那是在設計高速路啊”!說完,便是醒夢,夢中的景,只記得這些,其余也就不知道了。
楊家坪,因為常夢的緣故,也寫過幾首小詩,諸如現已存放在散文《青蔥年代的記憶》中的《茸草香》、《有一個地方》、《題卅年記憶》等,都是對當時境況的一種回味。如今這回味行將成為徹底的記憶的時候,又一次偶然的夢起,似乎有一種韻味在里面。
夢是已經過去,路還得行走,曾經的記憶猶如香甜的甘醇時時地縈繞,令我不得不記下這偶得的感念。
又夢那山洼
前些時,大弟來過電話,說是房子已經修好,蓋成磚木結構的兩層小樓,欣喜過往,也留有遺憾。按大弟的眼光,這房子蓋得是否端莊、大方,我還未曾看到,心中的疙瘩也就難以釋然。
時過一月,突然夢到大弟在童年的山洼上修造新園。從兩三公里外的山巔上望去,那院子剛立了一個框架,且有多人勞作。于是,疾步下山,進到院里,門口的房子已成雛形,坐在放置的桌旁,清點自己的腰包,大弟進了門,約我去看他正在修造的家園。我說:“別人往好處走,你卻在這里蓋房”,他說:“九十歲的老祖宗住在上面的窯洞里,我蓋個房又能咋的”。抬眼,一個漆黑的窯洞豁然閃現在眼前,腳下是依地形而鋪的方磚,幫工的人還在不停地忙活著。突然,進院的門口上有幾棵粗壯的大樹綻放著悠悠的綠。我站在屋頂上,觀望四周的境況,高高的山洼上錯落著各式的房屋,點綴著那空曠的寂寞。
自從1976年4月搬離那片山洼,已是35年過去。35年來,不曾涉足那片山洼上的每一寸土地,但那山洼不時地縈繞于我的夢中,使我不得不想起童年時代留落那片山洼的那些童話般的詩情畫意。童幼的我,伴隨外婆與父母的呵護,在那片山洼上成長。山洼上的家,離村子兩公里還多,極少接觸童年的伙伴。記得在那時,來我家最多的除了長我三四歲的兩個表姐外,幾乎沒有小孩。偏僻而幽靜的山洼培養了我孤僻的性格,成人年,極少與人往來,總是形單影只,獨往獨來,甚至于沉默寡言、毫無情趣。
夢是衍生在記憶里的童話、有了夢,才有那真切的希望;有了夢,才有那無盡的追求與奮斗的方向。童年的山洼,一遍遍演繹在不大經意的夢里,也許與留存腦海的那些稚嫩的記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有了夢,才有那童嫩記憶的復蘇;有了夢,縱能讓生活的坎坷蕩平。那一個五月,歷經歲月洗禮,仍深深地鐫刻在腦海里;那一個如花的容顏,似蒙太奇的鏡頭在腦海里閃爍,縱使讓歲月撫平心靈的創傷,也難以抹去深藏記憶的烙印。
五月那悠然的欣喜像清澈的溪水,清麗無比。五月那偶然的綠意,浸染心田,頓生新意。綠是初夏的新奇,也是生命的活力。有了綠,一切才有了生機。
忘不了五月那青翠的綠,讓綠的意蘊充滿心田,蕩漾心坎,在這不大經意的夢境里,依然有著難能忘懷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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